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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從小教導她,沒有什么會比一個人能夠活下去更為重要,無論什么情況下,無論什么時候,活著,才能有機會反抗,活著,才能有機會讓對方支付同等的代價。
所以,此刻,她能做的,反而是笑,一種浸入骨髓的媚笑。
她用她靈活的眼眸,用她會說話的眼睛,汪汪地凝視著宮凰玨。
“冷面男,不管你多么想要我,可不可以,先解開我身上的穴道?你不覺得,跟一個木頭人在塌上進行游戲,豈非太過掃興,太過無趣了嗎?”她眼中媚波如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