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抬頭看向張凡，就像是看一個傻子一般。

這小子，都給了他臺階下了，竟然如此不識好歹，反而是蹬鼻子上臉。

上官薇薇看到張凡的反應(yīng)，也是微微一怔。

這家伙開竅了？終于要男人一把了嗎？

往日，任憑人家說張凡什么，他都不會反駁，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，一看就來氣。

沒想到，今天當(dāng)著這么多高管的面，張凡不但沒有半點怯場，反而是一副十分自信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