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呸~,灰塵揚得到處都是,嗆得我喉嚨痛。
不過白鱗大蛇還是死翹翹了,它的大腦袋被瓦礫和石柱給砸個稀巴拉,身子勉強(qiáng)還能動彈一下,一大攤血肉就在地板上等待發(fā)臭發(fā)爛。
我想起我的一個廣東朋友,要是他在這里,估計我可以遲到好吃的,可惜現(xiàn)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“嘿,你沒事吧?”
聶森先是給自己撣了撣身上的灰塵,然后才跟我說話,女人真是一種很難理解的生物,她好像從來就沒有對我有過客氣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