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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為走的時候還不到阿詞的頭七,那位大師拿了一把油紙傘,剝了阿詞的皮鋪了傘面,將他的魂收在了其中,如今已經(jīng)有三個年頭了......”
女人緩緩的說著自家孩子的事情,我的身子卻在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整個僵在了原地。
繼而開口顫顫巍巍的問道:“你說的那位陳大師......是叫陳普生嗎?”
“你也認(rèn)識他?”
女人抬眸看著我,一雙眼眸似怨似泣,我下意識的否認(rèn)道,說自己不認(rèn)識,只是聽過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