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她緊緊固定在桌子上，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腦袋，眸光沉沉，溫柔深情。

空氣里閃爍著光火，氧氣一點一點耗盡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唐初露只覺得大腦缺氧，呼吸困難。

她完全沒有辦法思考其它的事情，朦朦朧朧聽到人問：“可以嗎？”

可以的，只要是你，什么都可以的。

只要我能確認(rèn)，你對我是忠誠的、一如既往的、不會背叛的、不二之臣，只要是你，什么都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