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參謀的話，霍翰錦當然懂。

他接楊曼芝和黃瑩來陪她，也是不希望將蘇念卿逼得太緊。

可是他還是不愿就這么放她離開。

蘇念卿的個性，他在清楚不過，如若不知道真相，她絕對不會回到自己身邊的。

這一次離開，在回到從前不知道還要經(jīng)歷什么日子。

他實在沒辦法想象，沒有蘇念卿的日子會是什么樣的。

霍翰錦和楊參謀談了兩個鐘頭，從上午聊到中午，可是依舊沒有達成共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