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妤忽然這么問，王律師猶豫片刻，回答，“六成。”

溫妤擰緊了眉頭，有些不滿意的嘟囔著，“難道讓你輸給周煒麟很難嗎？”

說完，她沒等王律師回答，又說了句，“也許是挺難的?！?/p>

王律師在一旁嘆了口氣。

他又跟溫妤核對了下明天上庭的流程，并且再次確認(rèn)，“厲太太，你真的要輸給李心穎？”

溫妤已經(jīng)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回答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