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染和沈雪瑤一樣，都壞透了。

壞到了骨子里。

但蘇染壞歸壞，她的心機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，卻是比不上沈雪瑤的。

聽了祁盛璟這話，蘇染內(nèi)心的防線已經(jīng)徹底崩潰。

現(xiàn)在，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，她是徹底完了。

這些年來，祁盛璟對她所有的縱容與疼惜，都是因為，他認定，她救了他，還為了救他，留下了一生的殘缺。

可是現(xiàn)在，他想起了所有的過往，他還知道了五年前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