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我可以感覺到外面的一切，但我就是睜不開眼睛。

恍恍惚惚的，我做了一個夢。倒是沒有夢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。話說回來，我的生活中每天都是稀奇古怪。對我來說，稀奇古怪的東西基本不存在。

我夢到——或者說是回想起了顧院長死前的樣子。

他在我的面前胡亂比劃著。那些手勢我有點看懂了。

......

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，已經(jīng)不在醫(yī)院里，而是在一片破瓦殘垣之間。這大概就是薛長青說的地點。話說，我在城市里也住了幾年了，這片地方曾經(jīng)路過好幾次。但是，我絕對不知道是這個樣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