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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穩(wěn)住了心神,頂著陰風往里面走。一進入茅草房,身后的門再一次自己關(guān)上了。里面很黑,我看不清楚,也不敢貿(mào)然強行,當即把桃木劍插在了泥土地上。
桃木劍一插在地上,那股陰風當即消失了,我隨即打開了手電筒往里一照,就看到那葉家弟子正坐在板凳上,手里還抱著一個蒼白的紙人。
那蒼白的紙人是一個女性,但卻是扎的栩栩如生,這手藝絕對不在左陰之下啊。從那紙人的臉和身段來看,這女紙人代表的女人肯定是個美麗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