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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務生還想掙扎,刀煞之氣隱隱波動,能順著他的氣血進入五臟,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被刀子切割那般。
他被我遏制住喉嚨,甚至連嚎聲都無法發(fā)出。
我特別煩感這種狗仗人勢的人,自己本身沒多大能耐卻認為高人一等。
對方一個勁兒拍打我的手臂,示意哀求,我便松開手,讓他帶路。
到了最里端的包廂,正趕上來來往往上菜。
我裝作是包廂里的客人把傳菜叫住,讓二蛋偷偷將“娃娃水”倒入,等交給第二個人端進去以后,我倆誰也沒走,躲在一邊準備看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