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時候，羅四維將手里的紙遞給了我。這是清末民初時期在甘陜一代使用的路引，上面清清楚楚寫著韓三鑫的名字，和他的五官特征，以及當?shù)乜h衙門的大印。只是這玩意兒的時效過了五六年，不明白沒用的東西，這死鬼干嘛帶在身上。

“是韓三鑫......”威廉仔細辨認了一番之后，繼續(xù)說道：“他失蹤好久了，想不到會死在這里。之前我還以為韓是賺夠了錢退休了，用你們的話說，這個就叫世事無常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