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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占離開后,許愿脫力的重新躺下,只覺得特別累,由內(nèi)而外的身心俱疲。
她實在想不通,左占到底想干什么?這樣一次次和她針鋒相對,又有什么意思!
失眠了一整夜,臨近清晨才稍微睡下,上午一邊治療一邊處理著公司事宜,雖說季放回來了,大部分的都有他負責,但這幾天下來,左氏那邊的運作更甚,大有一番要將許氏逼上絕路的架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