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譚燕也不知道怎么會問出這句話。
唐牧跟昌林武館之間好像并沒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,倒是聽邢鋼說起過一次,好像徐昌林要找唐牧切磋。
在譚燕看,這自然是徐昌林要幫邢鋼找回場子。
但甭管什么理由吧,徐昌林跟唐牧還是有可能存在著接觸的,譚燕現(xiàn)在迫切的需要從各個(gè)角度面上去了解唐牧。
她也在嘗試忘掉唐牧給予她的‘痛苦’,用最旁觀者的角度去分析和思考唐牧的行為還有一些事的邏輯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