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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她的話,謝舜名的心頭閃過一瞬間的失落。
說不清為什么,他明明知道鐘可情已經(jīng)死了,而季子墨只不過是跟她有著血緣關系的親戚,只是蕓蕓眾生當中,和鐘可情長相有著幾分相似、說話有著幾分相似、舉止有著幾分相似的年幼小表妹,他怎么能期盼從她口中聽到他想聽的話呢?她畢竟不是可情,不是么?
“以前是不會,在美國十年,都是一個人過的,煮飯做菜,這些是總要學的,總不能天天一個人下館子吧?”謝舜名兀自說著,目光飄得渺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