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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半生短短十幾年里,尤其是闖蕩河灘這段日子,我仿佛經(jīng)受了很多次難以決定的抉擇。蛇骨刀就在手里,只要手一用力,刀子就能刺破怪人的額骨。
白鯉魚依然在崖下游動,游的太急躁了,縱身從淺水撲上了登崖的小路,魚尾拍打著石頭,就那么一點點的朝崖上挪動著。我大口喘著氣,眼神朦朧的在四周掃視了一下,天,還是那么黑,老尼姑兩次重創(chuàng),雖然還沒死,卻渾身浴血,在原地暫時不能動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