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風定定的看著一步都不退讓的賀司南，目光復雜。

他沒想到，賀司南竟然現在愿意為沈清漪，做到這種地步，以前，他可從不會拿賀家和他自己的生命開玩笑。

“賀司南，你是挑起戰(zhàn)爭內亂嗎？”

要是放在四年前，他肯定不會。

但現在，他為了沈清漪早已經瘋魔，如果沒有她陪在身邊，活著還有什么意義。

他唯一還沒有死在戰(zhàn)場上，就是怕他死后，沒有人再去給沈清漪掃墓，別說是挑起內亂，就算是賭上他的命，也在所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