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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三人之行不可擋
于故友王天割袍斷義之日,其告知唐墨嬋露的死訊時,便說過,嬋露,是自殺。
自殺,也是被逼無奈,這和他殺,無異!
之所以被逼自殺,原因為何,無人知曉。
當然,原因,亦有很多,孩子,唐墨,此二者,亦是其自殺之原因,但,更深層次的原因,卻不得而知。
"能說的,我都說了,饒了我,求你,放過我,我不想死啊。"
韓玉堂鼻涕眼淚齊齊流淌而出。
唐墨目光冰寒,越發(fā)嗜血。
就在他想將韓玉堂,從這西子皇家酒店之巔扔下去時,白云突然在他身后開口。
"至尊,探星,探星傳來消息。"
唐墨回眸,靜待下文。
白云呼吸急促,看看手機,看看唐墨,顫抖著,吐出兩字。
"孩子。"
唐墨瞳孔驟縮,當即松手,大步而去。
"走。"
白云緊隨其后。
"至尊,探星約在朗月酒吧和您見面。"
出了西子皇家酒店,白云駕車,直奔朗月酒吧。
車行半小時,抵達。
出乎唐墨預料,此時,朗月酒吧大門緊閉,還有兩個彪形大漢看守門戶。
正在唐墨打量之時,一人行來。
長發(fā),身材修長,皮膚白凈,劍眉星目,面容英俊。
身穿休閑裝,外披一件紅色襯衫,身上還傳出縷縷香味。
那人一來,便勾搭起白云來。
"哥們,妹妹要不要。"
白云面色一寒,"滾!"
"嘿,不要就不要唄,這么兇干嘛。"
轉過頭來,那人笑嘻嘻道:"至尊,好久不見。"
白云一怔,遲疑不定。
"探星?!"
那人眉歡眼笑。
"正是你哥我。"
探星自頭頂一抓,假發(fā)摘下,于臉上一抹,一層薄薄的模具被他自面門撕下,接著雙腳一跺,身形矮小了五公分都不止。
襯衫脫下,內(nèi)衣脫下,只著黑色短袖。
前后不過十幾秒,卻完全變成了另一人。
原本的英俊消瘦長發(fā)青年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,卻是一位身高一米七出頭,中等身材,板寸短發(fā),目若朗星的青年。
這,便是探星。
唐墨身邊有四大近侍,日月星云!
這四人,亦是整個九州戰(zhàn)軍的四把尖刀。
日月星云,云,白云,生性謹慎,遇事不亂,身手高強,與唐墨形影不離,是其影子侍衛(wèi)。
星,探星,斥候,易容偵查,滲透跟蹤,樣樣精通,專司情報。
自回杭城之后,唐墨得到的任何情報,都出自于他。
松田太郎,洛鴻博,韓景軒,李家的一切,短短時間之內(nèi),只身一人,于這莫大杭城,探查如此之多的隱秘情報,其能力,可見一斑。
"至尊,有大侄女的情報了。"
唐墨言簡意賅。
"講。"
探星錯愣,撓撓頭,面向白云。
"值此時刻,不應相顧淚眼,感動片晌嗎?"
白云,"......"
"至尊,說起大侄女的消息,還要說起一人。"
唐墨疑惑。
探星道:"至尊,您可知云素衣。"
唐墨默聲半晌,點頭。
云素衣,嬋露閨中密友。
嬋露大學時期,結識此人。
醫(yī)藥天才,年僅花信,便完成了本碩博八年連讀,當嬋露入學時,她,已是助教!
兩人,交情莫逆,唐墨也曾見過數(shù)面,知道她是個溫文爾雅的人,至于其他,唐墨不甚了解。
"至尊,嫂子曾將侄女托付于她,只有她知道侄女進一步的消息。"
白云插話打斷了探星。
"云素衣,便在這酒吧之內(nèi)?"
探星斜眼看向白云。
"哥說話時,你能閉嘴嗎?"
白云瞪眼,剛要反駁時,探星以接著道:"至尊,云素衣,被綁架了,綁架她的是杭城頂級世家關家,關家有一家制藥集團,叫藤木制藥,之所以綁架云素衣,似乎,與其正在研究攻克的脊髓灰質(zhì)癥疫苗有關。"
稍頓,探星繼續(xù)道:"至尊,現(xiàn)在關家的少爺關少飛,就在朗月喝酒,綁架云素衣之事的主謀,便是他!"
唐墨瞇起眼睛,邁步上前。
不提云素衣知道孩子的確切消息,單是云素衣被綁架之事,他便不能不管。
"站住,今日本酒吧謝絕來客,請回吧。"
唐墨不理,無視攔路二人,徑直走至門側,推門便要進去。
門旁兩人同時豎眉,一人出手,抓住唐墨肩膀。
"閣下聽不懂人話?!"
另一人冷冷出言。
"今日本酒吧,謝絕來客,請你,滾!"
唐墨肩膀一震,繼續(xù)邁步走去。
兩人大怒,紛紛抬拳便要打去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一腳,一拳,同時打在二人身上。
碰,碰!
出腳者,白云,出拳者,探星!
兩名保鏢,中拳中腳,齊齊倒地,悶哼慘叫不止。
其中一人按住耳麥,悶聲道:"鄭少,對,對不起,有人強闖,屬下沒能攔住。"
在唐墨三人進入朗月的同時,朗月豪華包廂內(nèi),此時坐有四個無不左擁右抱的男子。
其中坐在主位之人,便是關少飛。
他神情桀驁,"不是我說,我關家,掌握了一種新型疫苗,一旦上市,幾百個億,都擋不??!"
左邊之人,是豪門張家的大少張云卿,在關少飛話落時,他殷勤地道:"到時,關少就是杭城第一公子,嘿嘿,這日后,還請關少多多提點啊。"
右邊之人,是豪門馮家的大少馮友強,他跟著附和道:"到時,什么四大家族,狗屁,今后杭城所有富貴,都要唯關家馬首是瞻,他們在我們頭頂作威作福如此多年,也是時候換關少上去坐坐了!"
關少飛得意的哈哈大笑。
朗月,是鄭家的地盤,今天這個局,也是鄭家大少鄭昊天攢起來的。
他自然也要說幾句。
"最近李家,韓家,可謂多事之秋,聽說他們得罪了一位人榜至尊,李家老少家主被廢,返是那病秧子李元修坐了上去。"
"還有那韓家,之前那韓景軒,何其威風,在我們面前,作威作福,結果呢,被至尊梟首示眾,依我看,四大家族,已經(jīng)不配作為杭城門面,關家關少上位,乃是必成之事!"
這話,說的關少飛更加舒心。
"哈哈,好,說得好!"
鄭昊天神色一喜,正要接著說,不料耳機內(nèi)卻傳出一道話音。
話畢,他面色一變,接著告罪而出。
出了包廂,他面寒似冰,"今日,任何人,都不能砸了本少的局!"
鄭家,也是有野心的,在關家即將興起之前,想乘上關家這波潮浪。
他今日之所以攢起此局,就是為了打探關少飛的口風。
如若鄭家把握住了此次機會,那么,關家飛黃騰達之時,鄭家,自也跟著水漲船高。
包廂門口兩側,站有十余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保鏢。
"有不長眼的貨色進來了,收拾掉!"
十余人紛紛點頭,不待散開,便看到酒吧一樓大廳,進來三人。
這三人,正是唐墨白云探星三人。
"至尊,他們就在樓上包廂。"
探星于唐墨耳邊說出一句,隨后笑嘻嘻的看向樓上眾人。
"讓關少飛出來聽話。"
白云在旁,沒多余的廢話,直言快語。
人都被綁架了,還耽誤什么時間?
原本交代好后便打算回去的鄭昊天聞言,冷笑一聲,輕蔑的看向唐墨三人。
"呵,幾個無名小卒,也想見關少?"
說罷,他冷然揮手。
"封場,本少名言禁令,他們卻不聽,既然這樣,那就不用再出去了。"
"是!"
十余個大漢答應一聲,接著齊齊看向走進來的唐墨等三人。
十余個大漢,齊齊自二樓跳下。
鄭昊天在二樓隨意而站,手中搖晃著高腳杯,擺出一副看戲的樣子。
探星看看那十余人,嘻嘻一笑:"溫馨提示,不止你們會封場喲。"
白云沒那么多的廢話,而是低聲問唐墨,"至尊?"
唐墨開口,淡淡吐出兩個字。
"出動。"
"是!"
白云答應一聲,打出電話。
而于樓上,看著淡定的三人,鄭昊天心頭一陣不快。
"沒看到他們這么淡定嗎,還不快動手!"
然而,十多個人,齊齊動手,卻......結果卻讓人,大跌眼鏡!
十余人齊出,唐墨不動,只探星白云兩人,一拳一個一腳一個,連十秒鐘都不到,十余個皆是一把好手的保鏢,以全部躺在了地上,且各個悶哼慘叫不斷。
"讓關少飛,出來聽話!"
白云語氣冰冷,再度說道。
鄭昊天愣住許久,才回過神來,接著暴怒而起。
"混蛋,敢在我鄭家的場子鬧事,你們找死!"
話音剛落,突然,包廂之門打開,其內(nèi),走出三人,正是關少飛,張云卿,馮友強,三人。
卻是因為保鏢們的慘叫,他們知道是外面出事了,于是便打算出來看戲。
"呵呵,三個愣頭青,敢在鄭家的場子鬧事,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。"
張云卿哼笑出聲,看向唐墨三人的眼神,充滿輕蔑。
"鄭少,朗月最不缺的,不就是保鏢嗎,既然這三人能打,那就再叫點唄,十個不是對手,那就二十個,三十個,就算他們渾身是鐵,又能碾碎幾顆釘子?"
馮友強冷笑開口,看向唐墨三人時,滿眼鄙夷。
鄭家有兩家公司,其一是朗月娛樂公司,另一公司則是朗月保全公司,聘用之人,多數(shù)為退伍士兵,就連持槍證,也不是沒有,所以馮友強才會出此言。
鄭昊天看了看關云飛,見他似乎饒有興趣的樣子,并沒什么不悅,這才放下心來,接著走至一旁打起電話。
"爸,我在酒吧請關少吃飯,有人來找茬,嗯,比較棘手......"
他打電話時,樓下,唐墨行至一處卡座前,坐下,抬眼看向關少飛。
"下來。"
關少飛一怔,接著噗嗤一聲哼笑出聲。
"你算老幾,敢命令老子?"
唐墨眸光一寒,不用他說,已有白云箭步上前,于茶幾沙發(fā)上一蹬,便竄上二樓,接著拎起關少飛的衣服,將他直接扔下了一樓。
"啊,你,你敢如此對本少!"
碰!
砸落在地,關少飛慘叫出聲,惡毒的看向唐墨。
"你完了,本少絕對饒不了你!"
打完電話的鄭昊天正好看到這一幕,頓時大怒。
"小子,你敢......"
不等說完,白云以拎起他的衣領,把他也給扔了下去。
還有張云卿和馮友強,一個沒跑,全部被從樓上扔了下去。
鄭昊天最是倒霉,他摔得臉都破了相。
"好,很好,我爸一會就會帶人過來,到時,有你們?nèi)齻€好看!"
唐墨蹙眉,吐出兩字。
"聒噪。"
探星上前,一巴掌扇在了鄭昊天臉上,力道之大,把他兩顆槽牙,都扇飛了出去。
唐墨看向關少飛。
"云素衣,可知。"
關少飛面色立時一變。
"你是為那個賤人來的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