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楊歌的話，韓靈下意識收了收腳。

她雖然沒有光著腿，但褲子不厚，而且她長那么大，還從沒跟男孩子那樣親近過呢！

所以，畢竟是女兒家，多少還是有些羞怯的。

“我還以為你剃個板寸，就真的跟男人一樣不拘小節(jié)呢，沒想到你還這樣扭扭捏捏！”楊歌不屑地取笑了韓靈一下。

韓靈被他這么一說，心頭惱火，忍不住就伸出了巴掌——

啪！